二爷端着那药来找她:“与同,没了这个孩子,我们还会有别的。”
与同望着他哭:“你不信我?”
二爷不说话。
他们两个孩子,没有一个能看看这人世。
与同想,她或许最不该看这人世。
那日是一个好天气,她坐在藏书阁的楼上,一眼看下去,都觉得头晕目眩。
这必然是能死了。
那日二爷不在,与同翻过那楼顶,变成一只蝴蝶。
他记得,他们曾许过来世,她便带上了那个许了来世的香囊,一并跳下去。
连来世,一并消散了。
倒是清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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